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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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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四 三月 22, 2012 6: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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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


【讨论话题】古语有云:“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隐士文化在中国源远流长。在中国腹地,横亘绵延,划分南北两地气候及地域的终南山,不仅仅是一个自然的存在。古代,终南山是士大夫和知识分子进退朝野、“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退守之地。如今,它仍然是全国乃至全世界为数不多的、还存在住山隐修者的地方。你如何看待这群现代隐士们的选择?古代隐士与现代隐士有着怎样的差别?这种现象又能引发你怎样的思考?请浏览相关材料,发表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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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云雾缭绕的终南山
【相关阅读一】

探访终南山隐士生活:住茅棚过千年前生活
  核心提示:二十多年前,美国汉学家、佛经翻译家比尔•波特来到中国,寻访传说中在终南山修行的隐士,因为《空谷幽兰》的问世,很多西安人才知道距离市区一小时车程的终南山中,还保留着隐居传统,有五千多位来自全国各地的修行者隐居山谷,过着和一千年前一样的生活。
  三年来,35岁的西安市民张剑峰频繁进出秦岭,从华山到终南山到宝鸡龙门洞,一个山谷挨一个山谷走遍,横跨400公里,目的是寻访居住在其中的修行者,行至今天,他拜访了600多位山中隐士,自己则从一个纠缠于情爱的青春文学编辑变成了半个隐士。
  他承认,自己是因为读了美国人比尔•波特的书《空谷幽兰》,诞生了去寻访隐士的想法。
  二十多年前,美国汉学家、佛经翻译家比尔•波特来到中国,寻访传说中在终南山修行的隐士,因为《空谷幽兰》的问世,很多西安人才知道距离市区一小时车程的终南山中,还保留着隐居传统,有五千多位来自全国各地的修行者隐居山谷,过着和一千年前一样的生活。
  日前,本报记者跟随张剑峰前往终南山寻访隐士,揭秘终南山传承千余年的修行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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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张剑峰】终南文化行者,2008年于终南山下创办《问道》丛书并发起创建传统文化传习基地--终南草堂,著有《寻访终南山隐士》一书。
  寻隐者不遇
  2008年之前,张剑峰的身份是青春文学图书编辑,还曾在一家时尚杂志社从事编辑工作,他与韩寒的出版人路金波是合作伙伴,帮助他策划出版过一些图书。自从走上寻访终南隐士的道路之后,他的身份变成杂志《问道》的主编,他对隐士的采访就刊登在这本杂志上。
  “前几年接触文学圈、做期刊,庸俗的东西太多,感官享受的东西太多,大家在想怎么赚钱,怎么花钱,这些东西固然不错,但是人的生活视野太小、太局限了,我想看看另一种生活,修行者的生活就像我忽然发现了清澈的水源,以前的浑浊的水质就不可再饮用了。”张剑峰这样形容这一变化。
  2008年,看过比尔•波特的《空谷幽兰》后,张剑峰决定去终南山寻找书中所写的隐士。“我从南五台开始走,第一次是跟一群驴友一起,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这对他来说是个教训,后来他才知道,远远看到一群驴友结队进山,隐士们就关了门,或者躲到其他地方,以免被打扰。
  “寻隐者不遇”是很多人的经历,有不少读过《空谷幽兰》的读者有过去终南山寻访隐士一无所获的经历,西北大学的郭老师2009年夏天曾到终南山大峪寻访,但既没有看到隐士,也没有看到隐士居住的茅棚。
  张剑峰介绍,并不是所有的隐士都不欢迎到访者,有的修行者准备出山,他或许希望和到访者结缘,有的修行者正在用功的时候,是不想被外人打扰,而且要看到访者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是去山里旅游旅游,往往这样的到访者最多。
  “四五十人拿着大喇叭,边走边唱,带着酒肉,留下一地垃圾,然后转身就走,对山里这些修行者,他们只是好奇。”每遇到这样的到访者,隐士们只能关门谢客。
  敲门需要喊暗号
  有人说,人人都想在终南山寻到一个白胡子老头,但是最后只寻到一棵歪脖子树。
  “我也想遇到一位鹤发童颜的神仙,一位无所不能的仙人或者圣人,就太完美了。”最开始,张剑峰抱着寻访圣贤的目的走进了终南山。
  第一次寻访失败后,张剑峰决定独自行动:“想到哪里就去哪里,稀里糊涂走,没有交通工具。”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准备,但为了采访修行者,他会带录音笔和纸笔。隐士居住的茅棚一些是茅草搭建,有些是山洞,有些是普通的住宅,他们分散在各个山谷里。
  “一般到访者去敲门,修行者都会开门,但有些并不接待生客。”张剑峰说,“寻访了几百位隐士后我才知道,敲门需要念一些暗号。”
  “阿弥陀佛”、“慈悲”、“无量寿福”是最常用的敲门暗语,如果是佛教修行者,敲门者敲门时念“阿弥陀佛”,道教修行者则需念“无量寿福”,佛教修行者和道教修行者的茅棚上一般都有标志来区分。
  张剑峰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他听说两位比丘尼师徒居住在一座山洞内9年,谁知找到她们居住的山洞时,明明听到门内有动静,但敲门却没有人应声。当时他不懂念暗号,只是坚持敲门,敲门几次后,师徒两人终于开门了。在她们居住的山洞,只有经书和简单的生活用品。
  见到张剑峰,师父说:“你真是幸运,一般来敲门的人,敲一次没人开门就走了,我们平时不给人开门。”通过谈话,他得知,师徒两人在山洞居住9年,连附近的茅棚都没去过,也不接待外面的到访者。在山洞外,师徒两人在悬崖边开辟了一块三四平米大的菜地,张剑峰到访时,她们正在包白菜饺子。
  “我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饺子,她们也很少吃那么丰盛。她们问我从哪里来,拜访过哪些人,讲她们的师父如何修行,谈得比较多的是她们尊崇的修行者,讲智者的生活和道德,她们跟我说了一句话我现在都记得:‘你走了这么多地方,看到很多东西,但你要保持你内心纯净的种子不被污染。’后来我也看到一些修行人不是真正在修行,我看到玉的同时看到了泥土。”张剑峰回忆道。但他至今不知道那对师徒的法号,不久之后,那对师徒就离开了山洞,他再也没有见过她们。
  张剑峰介绍说,这些修行人都很热爱生活,一般会把自己小茅棚打扫得很干净,做一点小景致,比如在门口种点花,但他们不用手机,离村庄近的修行者还会和村里人打交道,很少下山。
  揭秘修行者
  终南山是修行者最为集中的地方,但在华山后山、宝鸡龙门洞等地方都有修行者居住,他们随意居住在秦岭中,在做过一些采访之后,张剑峰逐渐掌握了一些知名修行者的信息,三年里,他的行程东西跨度大约400公里,至今已经寻访到600多位隐士,很多人成为他的朋友,对这些修行者的采访,让他诞生了创办一本丹道修证实录类杂志的想法,后来这些采访文章被发表在随后创办的杂志《问道》里。
  2月12日,本报记者跟随张剑峰前往终南山大峪谷,寻访山中的修行者,他说:“有时候在山里走一天,一个人也找不到,有些隐士住得比较高,看见有人来他们就走了,但十有八九不会落空。”
  台湾作家张德芬、主持人梁冬等名人也曾跟随他到终南山寻访隐士,现在在张剑峰周围,也有一些跟他一样去山中寻访修行者的朋友,但能坚持的并不多。
  山中的隐士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二十多年前,美国汉学家、佛经翻译家比尔•波特来到中国,寻访传说中在终南山修行的隐士,因为《空谷幽兰》的问世,很多西安人才知道距离市区一小时车程的终南山中,还保留着隐居传统,有五千多位来自全国各地的修行者隐居山谷,过着和一千年前一样的生活。
  “俗话说,有形的都有肉,其实很难找到闪光的人,真正的修行者都是劝人向善,告诉人们怎么样减少烦恼。修为很高的人外界很少接触到,只有圈子里才知道。”他说。
  2月中旬,终南山中积雪较厚,在踏雪行走4个小时后,记者跟随张剑峰抵达了隐藏在大峪山谷深处的一处隐士茅棚聚集区——终南草堂。
  尽管是冬天,沿路仍遇见了一些隐士,黄道长常年在终南草堂居住,几乎不下山,他老家在东北,他说:“下山去做什么呢?我们下山后就像傻子似的,左右不是,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干什么。”
  在距离终南草堂30分钟山路外,有一位去年11月从衡山来终南山修行的隐士,他并不觉得山中冷,只说:“在这,就是玩呗!收弟子,就看缘分呗!”面对陌生人,他们并不多谈其他。
  “我们从小都知道世上有和尚有道士,但没法接触他们,一般觉得,出家人就是穷得没办法才到山里,但后来我发现山里的修行者大部分蛮有学养的。”张剑峰说。他上周刚见到一个山中的修行者,这位修行者藏书很多,留着长头发,特立独行,对电器等样样精通,在茅棚里给自己做了很多精美的家具,他主要研究天文,将天文研究成果和佛经、道经做了对比研究,而且他自己觉得别人并不懂他的东西,只能把研究成果刻在石头上。
  “他不是一般学者,也不敢立论,他问我认识比尔•波特吗,他要把他的研究成果发给他,看能否翻译成英文。在修行人中,像他这样的民间学术研究者很多。”张剑峰说。
  冬天的终南山里,随时飞雪,黄道长给远道而来的寻访者包了一锅热乎乎的包子,包包子用的萝卜是自己在旁边的菜地种的,冬天他挖了菜窖存储这些蔬菜,米面油等物品都是朋友从山下送来的,他们称之为“供养”,记者上山当天,遇到一对给修行者送供养的60岁夫妇,他们提了一壶最好的花生油,背了一些日常用品走了好几个小时山路。
  “如果没有供养也可以,松子、野菜等都是修行人的食物。修行人的行为,一般人看来不可理解,别人觉得住在山里很可怜。修行者对物质不抱太大希望,给一些修行人送供养,送东西给他,是为了满足我的心愿,对他们来说,送不送没什么区别。”张剑峰介绍。
  从寻访者变成修行者
  在寻访了数百位隐士后,张剑峰慢慢从一个寻访者变成了修行者:“光看看书,做口头东西不行,我开始只是旁观者,后来发现不行,开始对这些修行的行为并不相信,但又不断亲眼见到效果,不断否定自己的怀疑,慢慢地自己也开始打坐、练功。”2010年,张剑峰和张德芬等十多人一起凑钱在这里修建了十几间茅棚,取名“终南草堂”,可以供修行者居住。
  对修行的好处,张剑峰说:“就是保持自己时时刻刻不迷失,做自己的观察者,喜怒哀乐你都时刻观察着自己。好像我之前的工作都是为我后来修行做铺垫,现在做的才是我喜欢的真正要做的事情,现在是个多元的社会,每个人都要做真正的自己。”
  张剑峰有两个孩子,妻子做平面设计工作,父母也受他的影响开始修行。“父亲以前很不喜欢烧香拜佛的人,觉得是迷信,但现在父母也打坐,吃素食,现在他理解了,从心性上认识了修心才是核心,现在他知道修行人很有学识。”
  张剑峰的妻子一直支持他,夏天的时候,还带着女儿到茅棚居住,吃饭前先感恩做饭的人,吃饭不能说话,以前女儿挑食,而在山里她会吃得干干净净。
  “修行对我生活本质的改变是我看待事物的态度不同,如果以前,有一个东西我想得到,我肯定会努力争取,但现在,患得患失的东西就少了,人会更豁达一点。对物质不刻意追求,更注重精神生活,我之前的生活,也和大部分人追求的一样,但现在,我所追求的东西,不因大部分人追求其他东西而受到影响,不管社会变化再快,我所接触的东西永远简单。在茅棚里,吃饭睡觉晒太阳喝茶,那样就挺幸福的,很多人得到的东西很多,并不觉得幸福。”张剑峰说,“这座山不是一般意义的山,看到《空谷幽兰》时,我觉得好像在门缝里的一线光,我想看到光源在哪里,山是一个符号,是活着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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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读书是隐居者每天的生活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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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隐居者们居住的茅舍很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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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远离尘世,隐士们之间平时也有一些“聚会”。


【相关阅读二】

探秘终南山真实隐士:寻访当代空谷幽兰
  冰雪笼罩下的终南山,白皑皑的一片。除了山风吹过树丛的声音,安静得几乎可以听见雪花飘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就在这片静寂的山林中,却常年隐居着数百名修行者。
  随着外界对隐士生活的好奇,连日来大批寻访者前往终南山寻访,山野的平静终被打破。
  究竟是哪些人在终南山隐居?他们为何要躲进山林过着清贫的与世隔绝的生活?隐士生活背后究竟蕴藏着怎样的文化现象?记者近日前往终南山,实地踏访并体验了隐士生活。而有内行指出,当前已不具备产生隐士的条件。如今社会上风传的终南山隐士风,有炒作嫌疑,终南山实际上并无真正意义上的隐士。
  文、图/ 本报记者肖欢欢
  是谁,正在隐居山中过清修生活?
  厌烦工作的企业员工
  寻隐士之路是艰辛的,因为隐士们多数住在海拔1000米以上的深山中,必须步行,且非常崎岖。
  西翠花村是距离西安郊区约60公里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属于西安市长安区。车行至西翠花村山脚下,冰雪湿滑,再也无法前行。记者只能在树丛中小心翼翼扒开一条路,艰难地挪动。经过两个小时的颠簸,一道柴门豁然出现在眼前。柴门上挂着一个小牌“非预约勿进”。推开第一道木门,第二道木门镶嵌在一堵泥墙中间。推开这道门,一片翠绿的竹林在山风的吹拂下发出呜呜的声音。三间茅房终于出现在记者眼前,巨大的冰凌悬挂在茅屋顶上。
  今年32岁的陈伟是终南山中隐居时间较长的一位,他在终南山隐居已经有12年了。陈伟来自湖北,祖父和父亲都是学医的。他笑称,自己懂事很早,7岁时,母亲病故。全家都是医生,但眼见母亲病重却束手无策,这让他触动很大,开始反思:学医真的可以治病吗?人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这时起,他一边学习一边跟着祖父和父亲看医学书籍,认识各种中草药。上完初中后,陈伟便开始了自己闯荡江湖的生涯。大约19岁那年,他在老家承包了几十亩山林,种植果树。但由于当地村干部拖欠款项和资金周转不过来,林场经营了一年多,实在支撑不下去了。陈伟朝着家乡方向磕了三个头,买了一张火车票南下来到深圳。在深圳,经人介绍,他在富士康公司上班。上班仅半年,陈伟便厌倦了这种朝八晚五的生活,于是辞掉工作到终南山修行。
  当记者问他“你觉得山上的日子清苦吗?”他的回答是:我觉得外面的日子才清苦,我现在是在享福。他先是在终南山的一个山洞里生活,饿了就摘野果吃,喝山泉水。直到3年前,陈伟和其他几位隐居者在海拔1500米的山腰上建起了现在这座3间茅舍,生活才逐渐安定下来。陈伟说,隐居山中就是为了找回真正的自我,不受世间凡人俗事的纷扰,找回自己的精神家园。
  年轻的在读大学生
  修行者中,今年23岁的王雪峰格外惹眼。因为他是隐士群中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并且已经在终南山隐居了3年,这样年纪轻轻就躲避山野,十分少见。
  王雪峰的家在四川广安的农村,家里还有一姐一弟。他原本是成都纺织高等专科学校的一名大学生,2010年初,上大二的王雪峰产生了严重的厌学情绪,对大学生活提不起兴趣,跟人交往时觉得有心理障碍,总是想一个人独处。于是想到了退学。直到2010年3月,几名诗人创办起了终南山物学院,王雪峰才在这里落脚。一晃就是三年,王雪峰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起床读书,然后背诵一些佛经,有时还会上山砍柴,天黑后就睡觉。而平时吃的粮食,主要靠社会上的好心人供养。
  当与世隔绝的山中樵夫,没有手机、电视机、互联网。王雪峰说,起初也很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冬天,要冒着寒风到屋外上厕所。山上的日子也太清苦,一年到头难吃到一顿荤菜,而长期缺乏与人交往,也让他变得更加木讷。即便在隐士群体中,王雪峰依然是个另类,他将额前的刘海高高扎起,身上的白色羽绒服已经被他穿得发黑,略显稚气的脸上写满了迷茫。
  “3年前我因为对大学生活感到迷茫而选择上山隐居。如今,我依然迷茫。”他茫然道。
  体弱多病的求医者
  已在终南山中住了两年多的黄先生对所有的到访者都很友善。他还拿出自己腌制的咸菜给造访者品尝。
  黄先生老家在吉林,已在终南山隐居两年,之前在重庆一座道观修行。37岁的他看起来明显比实际年龄偏大。他说,自己从小家贫,并且身染皮肤病,只要吃得油腻一些病情就会加重,几乎吃遍了所有的药,病一直没治好。2007年,他在云南大理旅游时认识了自己的师傅,在重庆一座道观出家。在出家前,他是一位闯荡四方的美发师,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经常带着自己的女儿全国各处游玩。
  黄先生说,自己在道观中干的是最艰苦的清理香灰的工作,他到终南山中来并不是为了图清闲,而是觉得在道观中也像在外面上下班一样,和世俗的生活没什么两样,所以决定换个地方。听说终南山中有很多隐士,是修行好去处,自己就慕名而来。发现隐居生活比在寺庙中洒脱多了。也许是因为山间环境幽雅、无污染,自己的皮肤病这两年也好得差不多了。
  如今,尽管在山中隐居,但他并未与家人失去联系,平时有时还是会回家看看。如今,黄先生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用柴火在灶上煮上稀饭,然后开始练功。他在房前开辟了一块菜地,种了些萝卜、白菜、土豆,想吃的时候随时可以去田里摘。
  他说,山间的生活其实并非外界想象的那么清苦,道友们平时还会聚在一起交流修行心得,大家做什么菜时也会叫上其他人去吃。因为无欲无求,所以这种感情很淳朴。不过,和多数出家人一样,他每天只吃一顿饭,且全部是素食。“对我来说,有水喝,有地种,就足够了。内心的修行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心态不好,到哪里修行都不行。”黄先生说。
  事业有成的企业管理者
  像黄先生这样因为体弱多病而选择到终南山求医,最终在山中修行的,不在少数。但终南山绝非失意者的收容所。今年56岁的老方在终南山中隐居已有一年多。上山前,老方是福州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副总经理,每年收入在百万元以上,如今身家过千万元。事业虽有起色,但老方的身体却每况愈下。“想想我们每天都在吃些什么,呼吸些什么,这是我应该过的日子吗?我经常这样问自己。”老方说。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去年1月,他便来到山间,找村民搭建了两间茅舍住了下来。去年春节就是在山里过的。不过,妻子和女儿却不愿意跟他上山来过苦日子。
  起初,老方对山里的日子并不习惯。不能上网,没有电视看,冬天时山上气温达到零下20℃,山上湿气重,引起肠胃不适。经过半年的适应,他才习惯了这一切。他向村民们租了一块菜地种些土豆和白菜,而每天吃些青菜和豆腐,而最近的肉菜市场也要到20公里外的集镇上才有。
  内心的孤独是最难以克服的。“我有两个月没见过一个人,有一次见到一个村民,简直激动得想过去抱抱他。后来渐渐习惯了一个人独处,看书让心平静。”
  老方说,如今自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尤其是春天,山里鸟语花香,简直是人间仙境。在记者采访过程中,还遇到多名女隐士。
  现代隐士的一天
  清苦而充实,并非与世隔绝
  隐居在此的多数是修行的出家人,即和尚和道士。隐居有几种:一是功成名就,寻找心灵的寄托和修身养性;二是在现实生活中遭遇了挫折、困境,躲避到山间以获得暂时的清净;三是看透尘世的文人雅士,追求放归山野的人生境界。真正的隐士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
  一天一餐过午不食
  陈伟的茅舍所在地分布得错落有致,山上还有两间木屋,里面有炕,供上山的寻访者们居住。房前房后都是菜地,下午融雪后偶尔会露出一片青绿。
  清晨5时,终南山还笼罩在暗夜的雾霭中。陈伟和几名修行者陆续起床,简单洗漱后,几人按照各自学习经书的进度,开始大声朗读经书。夜色在清凉的诵经声中逐渐退去,窗前露出一抹白色,窗外的树林中传来几声鸟叫。在山间是没有早饭吃的,因为修行者一般一天只吃一餐,并且“过午不食”。诵经结束后,大家分头干各自的事情。陈伟和几位道友交流最近学习的一些心得。一位姓李的居士则开始准备午饭:白面馒头和盆菜。另外一位女居士则开始洗衣服,清扫房前门后。喜欢诗词的隐士还会随意写上一首反映自己心得的诗,并用纸笔誊写下来。
  上午11时许,午饭备齐。铁盆悬挂在柴火上嗞嗞地响着,盆菜中有白菜、粉条、蘑菇和野菜,就着热腾腾的馒头,几位隐居者都吃得津津有味,最后菜一点不剩。吃饭时大家全都不出声,吃完饭后才说话,几乎所有的修行者都是如此。
  并非隔绝会下山唱歌
  午饭过后是饮茶时间。陈伟的茅舍中有很多茶叶,这些都是好心人寄过来的。山泉水在茶壶中逐渐滚沸,茶叶在滚水中逐渐扩散开来,茶香飘满整间茅屋。大家边喝茶边交流最近修行的心得。陈伟由于修行时间较长,不时会对大家的心得进行点评。接下来是集体读书时间。陈伟先挑选部分佛教典籍中的段落由大家朗读,然后,再对经书的部分段落进行讲解。
  晚饭时间照样以喝茶代替,没有晚饭吃。如果有人实在饿了,可以吃几片番薯干和核桃之类的食品。由于山中寒气太重,每晚入睡前,大家都要用开水泡脚。晚上8时许,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山里也终于安静了下来。隐士们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尽管生活在山中,不过陈伟的生活并非与世隔绝。他有手机,偶尔还会下山与朋友们一起聚会,甚至到酒吧唱歌。“其实我并没有认为自己是隐士,那都是外界给我贴的标签。”陈伟笑言。
  行家:当代不具备隐士条件
  现任长安终南山佛教协会驻会副会长、终南山佛教文化研究所副所长的心一师傅,对于当下沸沸扬扬的“隐士”风,心一有自己的看法。
  当代隐士只是标签
  终南山为何会与隐士联系在一起?心一表示,终南山有“隐士文化”的传统,“天下修道,终南为冠”,终南山自古以来就是著名的修道胜地,高僧大德,多聚于此。绵延的群山和适宜的气候为一些修行者提供了过山居生活的条件。中国历史上的不少名人都曾做过“终南隐士”,相传西周的开国元勋姜子牙,入朝前就曾在终南山的磻溪谷中隐居。
  心一表示,此前媒体曾披露过的终南山隐士,已非中国传统文化意义上的隐士。传统意义上的隐士,是因对现实社会不满,而选择避居山林,与世无争,与世隔绝。“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而如今生活在终南山的深山中住着的,多数是修行者,以和尚、道士等出家人居多,他们并非“为了隐而隐”。“如今住在终南山中的修行者,没有一个自认为是隐士,隐士多是外界给他们贴上的标签。从这个意义上讲,终南山没有隐士。”心一认为,当下人们热议的“隐士”,其实有商业炒作意味。有些人只不过在山上住上几天,也对外声称自己是隐士。“如果这里发展成旅游胜地,烙上商业印记,那还会有隐居者吗?”
  心中不平静藏山也枉然
  心一表示,由于终南山山大沟深,山洞、茅草棚等不计其数,隐居者居住的也很分散,所以很难统计所谓“隐士”的数量。
  随着媒体的报道,如今前往山上寻访隐士的人也多了起来。影响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负面影响是大家盲目跟从,连什么是隐士都没搞清楚就上山找隐士。这对修行者的生活造成打扰,也会对环境有一定破坏。正面的是,可以让大家更加了解中国传统文化。
  不过,当前已不具备产生隐士的条件。在当前信息社会,居住在山中的修行者,并非与世隔绝。这些人在深山中居住,并非是对现实社会不满或逃避,而是为了修行,或选择一种清净的生活方式而已。那么,越来越多的“寻隐者”会不会对终南山造成影响,心一表示,这只能顺其自然,如果有越来越多寻访者,也没有办法。但对多数修行者来说,是不希望被外人打扰的。
  陈伟也表示,隐居并不是消极避世。内心的宁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在现实生活中遇到困难,心里不平静,即便躲到山间避世,也并不能解决问题。
  隐士经济
  带动小村庄兴盛
  位于西安市长安区引镇西翠花村的终南山中段,群山逶迤,白色的雾霭在山间氤氲,炊烟间隐约露出几间依稀的茅屋顶。而山中的隐士们,则居住在离该村还有半个小时步行的深山中。西翠花村的后山中,约莫居住着70多位隐居者。
  村民称隐士品行好
  据村民们介绍,早在10多年前便开始有隐居者在山间依山势而建茅棚,还有山腰上的乱坟岗,有人搭起几间茅屋。有好奇的村民上山一探究竟才发现,住在山里的多数是和尚和道士等修行者,甚至过着住山洞、吃野果野菜的苦行僧般的日子。
  山大沟深,野兽多,当地村民也只能靠种些土豆、豆角、油菜等“懒庄稼”营生。村民狄三告诉记者,山里的修行者们品行很好,很少下山,对村里也没什么打扰。他们见到村民们会主动打招呼,非常和善,村民们对他们也十分尊敬。一些好心的村民还会主动给他们送米面和油等。而山里的一些隐士还懂得用中草药治病,村民们一些小病也会向他们求助。他说,前年村里一位女娃得了皮肤病,腿上皮肤溃烂,不能行走,而一位隐士则用山上长的草药制成膏药,女娃用后腿终于好了。
  游客寻访带来收入
  西翠花村59号的狄福娃告诉记者,山里的隐士与村民们的关系十分融洽。隐士们有时向村民们买一些生活物资,如蔬菜、米面、竹竿等,在山中建房子等也会请村民们去帮忙,这也为这个贫穷的小村带来一定的收入。而隐士群体的存在也让到当地旅游的人多了起来,游客有时会购买一些农产品,或在农家吃饭,这也给不少农户带来收益。
  而随着媒体披露终南山隐士,村民们明显感觉到,最近前往山里的人多了起来,尤其是周末,便会有三三两两的人拄着木棍、带着干粮上山,有些还带着小旗子,阵势很大的样子。原本无人知晓的小村,竟然逐渐热闹了起来。终南山的宁静被打破,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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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隐士对物质依赖极少 古人把隐士比为人中龙凤
一个真正向往桃源的人,重要的不在形式而在内心有山水,成为一个隐士犹如行云流水,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每个人都愿意选择让自己和周围人更加自在喜悦的心态来生活。他们住在山中之所以可以这样明净的生活是因为他们参悟了生命的真谛。
张剑峰:内心有山水,桃源则得矣
  采访/王颖娇 口述/张剑锋
  隐士文化是中华文化的精华
  几年以前无意中看到美国汉学家比尔•波特关于在中国寻访隐士的书《空谷幽兰》,一口气读完,我内心震撼了,那些文字像一道闪电,梦然照亮了我的生活。那些隐居者的生活正是我向往的,他们的家园就像我久违的家,而那本书中所提到的隐士大部分就住在距离我生活的城市一个小时车程的地方。这本书使我既悲又喜,悲的是我们的文化要一个异国人来指引,而我们对自己的文化陌生又不自信,喜的是有这个机缘使“隐士”这个被忽略已久的文化开始显露,自古以来隐士文化都是中华文化的精华。
  那些隐逸在山里的人,崇尚道德,过着朴素的生活,活得智慧而有尊严。虽然他们有的甚至像原始人一样住在山洞里,也许在一部分都市人眼中他们可怜如乞丐,但他们大多数都很愉悦,是那种因为远离了欲望而从内心深处升起的对生命自身的喜悦。他们很少依赖固定的经济来源,住在山中自己种菜,他们可以吃得很少,或者阶段性的不吃,有时候甚至有野菜和松树叶子就够了。
  寻访隐士的过程就是寻找自我的过程。什么是“道”?其实就是作为人对于真我的探寻,对于生命的态度,对于生活的认知和对于这个社会的观察方式。我从隐士们那里获得的东西使我犹如重生,在山中我看到很多隐居者从来不锁门的,他们对每一个人都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一切都是中华民族古老而朴素的传统美德,我认为那是全人类都渴望的生活方式。
不可能都去追求速度的生活
  一个真正向往桃源的人,重要的不在形式而在内心有山水,这样的人成为一个隐士犹如行云流水,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在古代,功成身退名遂是天之道,每一个有智慧的人都会这样选择,基本上没有哪个伟大杰出的人是在繁华中走到生命尽头的。古代有品德的那些人得意的时候会归隐,失意的时候也会归隐,汉宰相张良功成归隐,陶渊明失意归隐田园,他们都是著名的隐士,《易经》中既有“潜龙”也有“飞龙”,我们华夏民族是龙的传人,我们的文化人格中一直体现着龙的特性:龙小可以藏于芥子,大只能见首不见尾,隐士自古以来被称谓人中龙凤,老子就是最著名的人中龙。
  当全球范围内不是物质匮乏而是人类对于自然的索取已经到了最危险程度的时候,隐士们对待生活的态度就会值得都市人反思。隐居者对于物质的依赖很少,他们热爱自然,不会造成自然的破坏,他们虽然不创造物质但也没有给物质社会带来危害。更重要的是,隐士们保留着一种即将消失的美德,这些美德正是我们缺失的。不谈物质和精神的话,隐士作为一种生活方式的存在极其普通,它是人对生活追求所呈现的一种自然状态,生活方式本来就应该多元化,不可能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拥挤到城市中去追求速度的生活。
穿越得失,笑看云卷云舒
  如果将隐士和我们都市中大多数人对照,就会发现大多数都市人容易患得患失,焦虑。即使成功了,却未必真正幸福,而隐士们的目光会穿越得失,悠然地喝茶,听风,笑看云卷云舒。生活的意义不会绑定在一个具体的事物上,大多数隐士要做的就是如果心灵上有灰尘,那么就时刻洗涤灰尘,给生活中的人和事物更多微笑。
自古以来衡量一个社会是不是最理想主要看人们生活的整体环境和人的精神气质,我们之所以向往汉唐时期,提倡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因为那是一段精神和物质结合得接近完美的时期,数千年来人们一直在感叹人心不古,是因为所有人都会认为只有道德社会才是符合人性,并且使人们能更多获得幸福感。
  之所以我们开始反思或者追求返璞归真的生活,那是我们不小心走了极端,我们的祖先留下来的文化讲“中”,我们的民族也是“中华”,可是我们却一度被现象迷失了,在追逐物质和科技文明的路上一路狂奔无法停下来,尽管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失控的马车会很危险。
  一切事物达到良好状态都离不开平衡,现代的两种力量一个是加速向前,一个是慢下来,这两种力量在相互较劲,我们需要争取更多人加入到平衡正在失衡的力量中去,这必然会成为一种主流,但确实需要我们具体去做。



由Admin于周五 三月 23, 2012 6:55 am进行了最后一次编辑,总共编辑了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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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五 三月 23, 2012 4:10 am

无声起舞 05 班副

无声起舞 05 班副
司徒

沙发啦

3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五 三月 23, 2012 7:17 pm

蓝鲸的尾巴 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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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

班副又发水贴,小心我灭你霸气!

4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五 三月 23, 2012 8:39 pm

蓝鲸的尾巴 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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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

寒假时,看了《国学堂》,一期节目就是关于终南山的隐士,那才是真正的隐士。 节目采访了一位老人,很老很老……他为记者做了竹萧、谈社会……为什么说他才是真正的隐士,因为他身上有那种气息——鹤骨仙风(不是因为他又老又瘦!)。他为什么会隐居,我忘了,好像也没提。我之前并不知道隐士能成村,这只会让我鄙视那些“隐士”,说好听点他们热爱大自然,说难听点他们根本就是逃避现实!身处都市又如何?“一个真正向往桃源的人,重要的不在形式而在内心有山水。”既然如此,又为何要逃到深山之中呢?呵,因为那里有山水。而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在那里留下一个塑料瓶?!读书哪里不能读?哪里不能做自己?!…………当隐士变成了“隐士们”……哎,不讲了(欧亨利一下)。 那期节目的最后,我记忆犹新。老人在崖边坐着,唱苏武……情感之深切,触动我心。青松白云间,老人哽咽,说:“哎,不唱了……不唱了,哎……苏武啊……”

5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六 三月 24, 2012 7:19 am

无声起舞 05 班副

无声起舞 05 班副
司徒

有的人当隐士是为了修炼,有的人是为了返璞归真,有的人是为了感受自然,有的人是为了制造噱头,有的人是为了逃避现实。不同的人,为了不同的目的,选择隐居终南山,我们也要以不同的态度对待哪些隐者,不是千篇一律的赞成,亦或是反对或怀疑。

6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六 三月 24, 2012 8:21 am

光影流年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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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

终南山隐士,每天过着采菊东篱下的生活,面对着自然的天地和自己的内心,固然不错。但是我会想,成天就这么隐着,对于社会来说,他们又能怎样实现他们的自身价值呢?隐士是农耕文明的产物,在当今这样的一个工业文明的社会中,是否又有它存在的空间和价值,这些都是值得我们思考的。古语有:终南捷径。指的是那些为了做官而假隐居的人,那么现在在终南山肯定也有人为了名利和噱头炒作自己,当人们只是为了向别人炫耀自己曾经隐居过,当人们只是在职场上拼杀够了在周末时踏青般的隐居。隐居,是否又像国学热一样,风一样来又风一样去?毕竟我们大多数人无法抛却身边的一切,毕竟我们还得生活在都市中。那我们不如学学王维,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保持自己内心的纯净,尽己所能,不就好了吗?

7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六 三月 24, 2012 11:19 am

传说中的斗神劳委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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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

不错噢,以后斗神我乐斗有成就去隐居,但不去终南山,我个人更偏好隐居草原,当了cowboy...
上述玩笑,下面切入正题。

“创业则奔波劳碌,心思无法宁静;修禅如同青灯古佛,抱负无法施展”——乔布斯
其实我们不必去纠结“出世”“入世”,只要心向往之,追随我心,同样能达到心灵宁静的境界。隐居固然是一种找寻本心之法,但“入世”为何不能保有本心呢?与其“身隐”,不如“心隐”,在实现价值的过程中不迷失自我,相对更现实些。
也许我们该反思:“什么是我人生真正的价值?”现在太多人因追求荣华而委心求全,舍弃本心。他们单纯地把名利看成自己的价值,殊不知他们真价值早以慢慢被功利心熏黑。也许这能解释为什么英语,金融越来越热门。

8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六 三月 24, 2012 2:55 pm

殇城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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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

隐士群体其实贯穿了各朝各代直到现在,至于他们避世而隐的原因有很多,但大多数是为了远离尘世的喧嚣,使自己回归自然。因此我们发现古代的隐者都有一个特点:他们大多是满腹才华,既是隐者,又是智者。他们从不理会世俗的看法,身心自在,活的比世人潇洒。
同样,在当下的社会,周遭环境的喧嚣促使了隐者的出现。他们所追求的是远离尘世的幽远,是那一份沉睡在体内与生俱来的天之本真。他们不可能像王维那样大隐隐于朝,于是寻求一处幽所,令自我与自然贴近,从而让“身隐”逐渐蜕变为“心隐”。当然,在隐士中也会有一些东郭先生,他们并非是为了那一份朴实无华而出世,或许是为了逃避,或许是为了噱头,他们选择了隐士的生活方式。但在我看来,这样的“隐者”显然只是模仿,“隐士”应该是一种淡然处世,不为俗世困扰的生活态度,并不是模仿和探访就能够体会得到的。那些所谓的寻访隐士的行为不过是一种变相的“农家乐”,不但无法使自己体会到隐者的心境,还会破坏隐士们的生活,使他们的隐居之处再一次被染上世俗的尘嚣之气。

9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六 三月 24, 2012 3:10 pm

Lethe 544

Lethe 544
秀才

关于隐士,我个人是不怎么理解的。我认为,生命的意义在于探索、在于奋斗。人生的价值不就是在一次次的跌倒爬起中得到升华吗?如若没了这些跌宕起伏,人生又怎能算是一个完美的人生呢?
无论是功成名就、全身而退,或是仕途不顺、无奈辞去,放弃自己曾经或现在的梦想总归是不应该的,或许这个梦想难以实现,但是,放弃不等于忘记,即使远离,又怎能如此轻易挣脱羁绊?既然如此,又何必带着这个束缚自以为地隐居,终归是逃脱不了内心的折磨。与其如此,不如尽自己的全力去实现梦想,世事尽在人意,倘若实在不尽如人意,尽力了,便也无憾。

我认为,隐士,并不是真如表面那般超脱,他们的心中,或许埋藏着更深的痛楚。

10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六 三月 24, 2012 6:37 pm

你晗姐 547

你晗姐 547
举人

afro 晚上好。~
afro 隐士啊,其实是需要莫大勇气的。有些人认为他们懦弱,而我认为啊他们才是最勇敢的人。
afro 人本来就是一种群体活动,多数人是承担不了寂寞的。喜欢热闹,不能没了别人。在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和不在群体差别很多。是不敢面对真的自己吧对自己不够宽容吧。上天给了我们肉体可以活动,灵魂可以思考,都要心存感激地收下,不管好的坏的你不可否认那就是你自己。
afro 每个人都有他存在的意义。有些人抱怨着,却看不到自己闪光点。这种安慰不断从别人身上获取,想要肯定自己,这样才能心安。那些人舍弃了这些,承担了所有的寂寞,在一草一木当中去感受 自己的脉搏在跳动,血液在流淌,有时候一个人呆久了,就真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存在在世界上,还是已经飞入天堂了。
afro 太安静了。这里没有人间的喧闹和繁华,却有着自然的朴实,更是逼迫自己面对着既丑陋又美丽的自己。思维凌空在这山脉上,与时间的万物融为一体。
afro 感觉自己讲的好像违背了唯物主义。但是我还是相信,心灵强大即便肉体破灭,也是一个强者。新鲜的空气吸入肺中,血液循环开始快速运作。山,水,本就是孕育生命的地方,它的美好,不能被人类的进步破灭。
afro 又说了一堆自己都听不懂的话。想必等我老之后,也想在长白山盖间小木屋,若那时有友人相伴,听着鸟语花香,身体的枯萎也随着这山水,那必是灵魂的超度了吧。

11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六 三月 24, 2012 6:53 pm

~\(≧▽≦)/~539

~\(≧▽≦)/~539
秀才

我觉得古人的隐和他们的隐还是有区别的、
古人隐为的是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为的是保持本真,而今,他们的隐,多是为了逃避社会竞争,逃避快节奏的生活,也有的纯粹为了炒作。我认为追求禅的境界,并不是非得到类似终南山这种地方,内心的脱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内心自然的、纯粹的宁静,才是在追求禅。
话说假如把那些人拎回来,他们面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层次的见解,脱胎换骨般看待得失、功名、逆境之类的,那他们的终南山才算没白去

12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日 三月 25, 2012 10:12 am

hahaing 510

hahaing 510
举人

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追求,或许有的人在真正的追求一种宁静与安详,而他们才是真正的隐士。
或许人的心绪,会流失在某条街的青石板路上,流淌在某条河的浅滩中,渐行渐远,但年少的轻狂,总是最美好的
在这个喧嚣的都市中或许人们已经迷失,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彼岸,失去了属于自己的年少轻狂,失去了属于自己追求的热烈。
而目前的现代人或许就是在以这种归隐的方式逃避着现实。
这种归隐的方式并不是一种轻狂,更是一种懦弱。
真正内心追求宁静的人,是能达到“大隐隐于朝”的境界。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Razz

13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激进的我 周日 三月 25, 2012 10:29 am

天剑 512

天剑 512
举人

古时候,所谓的隐士,大部分是与世俗格格不入的人,但也有想升官发财的人和装高尚的人,我心中的隐士,不是指山中宅男们,更不是指想化仙的家伙,而是指让自己的内心真正与世隔绝的人。
现在这个社会,你说你要当隐士,好,把你放到山上去,不给你信号,不给你电,更不给你网线,你坚持个一星期试试,无聊死你,能做到的只有少数人,而且是少之又少。
在社会大环境下,我心中的隐士已不存在,所以我不会认同这样的隐士。

14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激进的我 周日 三月 25, 2012 10:34 am

天剑 512

天剑 512
举人

古时候,所谓的隐士,大部分是与世俗格格不入的人,但也有想升官发财的人和装高尚的人,我心中的隐士,不是指山中宅男们,更不是指想化仙的家伙,而是指让自己的内心真正与世隔绝的人。
现在这个社会,你说你要当隐士,好,把你放到山上去,不给你信号,不给你电,更不给你网线,你坚持个一星期试试,无聊死你,能做到的只有少数人,而且是少之又少。
在社会大环境下,我心中的隐士已不存在,所以我不会认同这样的隐士。

15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日 三月 25, 2012 10:44 am

文人莫客(伪)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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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

在古代,多半隐士是为了不与世间同流合污而隐的,如今这隐士是为了修炼而隐的,这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我个人认为。现在的这种贴标签的隐士,其本身并不认为自己是隐士,与古代隐士从本心就认定自己是隐士有很大的不同。比方说嵇康嘛,他可是真真正正的隐士,也许他作为隐士并不太成功,但他有那种绝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决心,以至于为了这而与山涛绝交,而反视当今的这些隐士,并不是说他们追求功名利禄,而是他们并不是所谓的隐士,要说的话,嗯,应该是修炼者。他们修炼他们的内心,这种的人说他们炒作有点过。要我说,他们的行为对他们有帮助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16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日 三月 25, 2012 11:55 am

无声起舞 05 班副

无声起舞 05 班副
司徒

“修行对我生活本质的改变是我看待事物的态度不同,如果以前,有一个东西我想得到,我肯定会努力争取,但现在,患得患失的东西就少了,人会更豁达一点。对物质不刻意追求,更注重精神生活,我之前的生活,也和大部分人追求的一样,但现在,我所追求的东西,不因大部分人追求其他东西而受到影响,不管社会变化再快,我所接触的东西永远简单。在茅棚里,吃饭睡觉晒太阳喝茶,那样就挺幸福的,很多人得到的东西很多,并不觉得幸福。”张剑峰说。

对修行者来说,修行就是使自己回归一个本真的状态,即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一种豁达和一份安逸。这种旷达的心态,使这些修行者,能够返回自然。陶渊明在《归园田居 少无适俗韵》里写道“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所谓“自然”,不仅指乡村的自然环境,亦是指自然的生活方式。而这些修行者,正是因为厌倦尘世的繁华,继而寻求一种心灵的解脱与归宿。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陶渊明这首《归园田居》不正是这些修行者生活的真实写照吗。他们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朴素,平淡,不计较得与失,这与沉浮在都市的我们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们或许更容易获得物欲上的满足,却弥补不了心灵的空洞。而这些修行者恰恰与我们相反,他们虽简朴,但清晨有鸟儿清脆的啼叫,午后有惬意的阳光,傍晚还有余霞成绮。一壶茶,一本书,一张竹椅,何等优雅洒脱。

17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日 三月 25, 2012 12:29 pm

无声起舞 05 班副

无声起舞 05 班副
司徒

我之所以不愿称这些修行者为隐士,一是隐居于此的,多是和尚道士;二是所谓的的隐士,只不过是外界给他们贴的标签。
传统意义上的隐士,是因对现实社会不满,而选择避居山林,与世无争,与世隔绝。“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例如嵇康,非汤武而薄周孔,越名教而任自然。在魏晋时期,“天下名士,少有全者”的黑暗时期,毅然隐居竹林,表达的是一份对社会黑暗的不满。还有穷途而哭的阮籍。历代的文人墨客用自己的行动诠释孟子的“穷着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然而像嵇康、阮籍这样的名士,只能归隐山林,与世无争。
我们再看看今天的隐士们,有厌烦工作的企业员工,有年轻的在读大学生,有体弱多病的求医者,有事业有成的企业管理者……他们不是因为觉得社会风气日下,而是寻求心灵的慰藉,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为了隐居而隐居,算不上是真正的隐士。更有甚者,借隐士之名炒作,玷污了终南山千年积淀的隐士文化。


18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日 三月 25, 2012 1:19 pm

Xuxi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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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

我很浮躁,所以大段的文字我也没法看完
我没有资格去论说什么隐士
当然,因为我没有资格。


19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日 三月 25, 2012 1:27 pm

Brandy 0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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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

富翁和渔民:话说有一个老头,每天在海边钓鱼,每天就那么悠悠闲闲地钓几条鱼,够维持生活就不钓了。一个大富翁拿着鱼杆来到海边坐在老头旁边钓鱼。大富翁对老头说,我给你个建议:你每天多钓点鱼,吃不了把它卖掉。老头说:卖掉干什么呢?富翁说:把钱攒起来。老头说:攒钱干什么呢?富翁说:用它买条船,去打更多的鱼。老头说:打更多的鱼干什么呢?富翁说:卖了鱼买更多的船,打更多的鱼。老头说:打更多的鱼干什么呢?富翁说:将来像我一样住大房子,吃好吃的,还能到处旅游,到海边悠闲地钓鱼。老头说:我现在不就是在海边悠闲地钓鱼吗?”
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是不同的,我无权去肯定或否定一个人最终选择哪种生活方式,但我相信在物质有保障的前提下每个人都是追求心灵上的平静的,许多人奋斗的目标不也和隐士们一样,求的一片土地,远离城市的喧嚣嘈杂,回归自然享受生活吗?我认为当代隐士们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选择隐居,他们都是有勇气的,有勇气不让自己的生命按照社会写好的剧本像傀儡一样被牵制也许碌碌终生也许穷途末路,他们相对于普通人只是换了一种到达目标之地的方法罢了。

20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日 三月 25, 2012 3:40 pm

简简单单_0561

简简单单_0561
秀才

终南山隐士我是不会去当的。话说他们每天吃一餐,我受不了啊、
我觉得真隐士们都是想要心中的纯净,不想被城市的喧嚣所污染
但是也有些隐士是为了自身炒作 想“终南捷径”成语里的
那么如果说是为了心中的净土,我们在城市之中,注意把握自我,不被利欲熏心就能达到隐士所希望的境界了
这么一说,我觉得隐士们还是消极的逃避现实~

21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日 三月 25, 2012 4:07 pm

恶意匣子 555

恶意匣子 555
举人

曾经看过杂志上有提到城市之中充斥各种摄像头,我们就像是被扒光了行走在自己所处的区域里,如果想不被拍到,我们只能隐居在深山老林里。
没想到真的有人隐居在山里。
其实身处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很容易将那群现代隐士与“终南捷径”联系在一起,而不是真正的隐士。
古时隐士大多为因现实所困的士子们,黑暗***的朝廷,政治倾轧,外族大肆入侵,战争,饥荒,兵灾等等,将不满现实的他们驱逐到不为大多数人所知的深山之中。。。不是他们太消极,而是现实辜负了他们。
而现在的隐士们为什么而隐居呢?
为名?为利?大概只是我恶意的揣测吧。难道也是因内心空虚而追赶“文化潮流”?
即使只想远离喧嚣的尘世而去享受尚未被人类完全侵袭的大自然,他们也只是一群略显不同的游客而已。

22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日 三月 25, 2012 4:12 pm

恶意匣子 555

恶意匣子 555
举人

“腐·败”居然是敏感词汇。。?

大多所谓隐居者居然是在读过了美国人所著的《空谷幽兰》之后才匆匆来到终南山,他们的坦诚令我们赞叹,他们的选择经过却让我们感到悲哀。
或许我们没有选择,我们本就无辜的生在这个时代,我们拥有什么,失去什么,大都不是自己情愿就能称自己心意的。

23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日 三月 25, 2012 6:14 pm

Laurel.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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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

我认为成为“隐士”的行为是一种自我放纵的行为,一个人在一生中,至少需要放纵一次,成天被现实的枷锁锁住,身心必定十分疲倦,而成为“隐士”正是一种能够远离喧嚣,放松自我的途径,在这里,人们可以感到无比的放松,没有些许压力,内心的任何烦恼都可以与大自然分享,它不会撒谎,而人会,它会用最真诚的声音回应,没有任何的心机和要求。在看惯了世俗的现实与丑陋后,或许只有这才能令自己的心变得如小溪般的平静缓和。而且与自然交流后,或许还会得到另一番人生的感悟,至于放纵后的是否重新返回世俗,则是因人而异,或许有人会重拾信心重回世俗,或许认为只有一“隐”到底才是对自己人生的负责,但无论选择如何,这都是代表了一种对自我人生的定位,或是“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的跌宕,或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悠闲。[b]

24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二 三月 27, 2012 3:13 pm

Lulu酱!!!5-4=1

Lulu酱!!!5-4=1
举人

老师请允许我去终南山归隐几天再回来回帖(终南山没有电脑吧,不然还算什么归隐啊!!!)

25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Empty 回复: 终南山的当代“隐士” 周二 三月 27, 2012 5:21 pm

马哥542

马哥542
举人

我在精神上支持终南山隐士,但若是要我付诸行动,恐怕未然。
终南山隐士让我联想起了前些日子引起热烈讨论的北大教师王青松、张梅夫妇隐居深山11年的事。夫妻两隐居的"规定"有很多:山外的车辆不准进入山里,任何外人不能进入他们的住室,就连北京城里的岳父岳母偶尔前来探望,也只到过离他们住室15米远的地方。王青松说这是因为:“往山外每走一步,就会多受一部分辐射;每进来一个人,就会多带进一部分污染。外面的人吃的是沾过农药、化肥的粮食,身上有一种味儿,好几天才能散尽,对我们污染很大”。这夫妇俩过的是原始生活,拒绝现代文明,到了一种近乎极端的地步。但夫妇两却十分享受归隐后无人打扰的那一份平静与舒适。
思考这件事,虽然我们应该批判王青松夫妇脱离实际、违背科学,但也应因其坚强的意志且持之以恒而对他们肃然起敬。同样,对于终南山隐士,或许他们的行为并没有王青松夫妇如此极端,但他们两者的心都是渴望享受归隐的平静的,我们也绝不应过分责难。
况且我认为,隐士们心中所受的伤没有人能切身体会。现代的他们选择归隐,归其原因不乏因厌恶社会急功近利、利欲熏心,乃至勾心斗角。在有些人声讨终南山隐士时,是否应当反思整个社会所隐藏的弊病呢。
在物质横流的金钱时代,这群隐居者们:不论是终南山隐士的执着,亦或是王青松夫妇的偏执。在去其不科学与极端隔离性之后,我们应该看到甚至尊敬的是他们身上所具有那一份难能可贵的坚持与淡泊。
我想,在悠悠南山上,仍然有着这些虽然过着在物质上倒退,在精神上却得到升华的隐士们在为人类的心灵寻一处净土,这或许也会让我们这些身在围城里的世人们近乎浑浊的内心感到一丝的慰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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